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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牛五方】冬日日常——老男人们的一天

*瓶邪黑花

*北京日常 粗长 一发完



两次降温后整个雨村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我不像当年在杭州的时候,看到点头皮屑大的雪都激动的不行,抄起放大镜就出门。经过墨脱长白山的磨炼,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抱着我的桂圆红枣枸杞人参茶窝在沙发里岿然不动地看着胖子在院子里像个小傻子一样堆雪人。其实我也想堆,但就凭我这破身体,估计在外面吹十分钟冷风哑爸爸就得翻十座山给我挖草药。


想什么来什么,哑爸爸关了火给我盛了碗鼎边糊递到我手边,顺便帮我掖了掖毯子角。我接过鼎边糊,碗很厚,是哑爸爸去年特别定制的,就为防止我一烫手一松泼自己一身的惨剧再度发生。


“哑爸爸,昨个小花发微信让我们去北京过个冬,你觉得咋样?”我吹了吹鼎边糊尝了一口,靠着沙发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你定。”说完冷酷的回头给自己盛一碗,一个人寂寥的坐在餐桌吃饭。


我一边看着哑爸爸的背影在心里配旁白音,一边掏出手机看机票。过了一会胖子进屋吃早饭,听说要去北京,兴奋的直搓手,也不知道他向往的是北京的暖气还是北京的大保健。


我们哥仨最大的优点就是行动力强,早上说走晚上就做上解总秘书开的车上了。错过了高峰期的北京还是畅通无阻的,晃悠了快一个小时才在饭店门口下车。酒店选的很豪华,金碧辉煌杵在市中心很符合首都的感觉,我估计大花是知道我们在村里待太久所以没把地点安排在城郊的私人大会所。猛然间从泡菜坛子一下子站到五星级大酒店门口,我还有点手足无措。哑爸爸当然还是哑爸爸,手插在兜里硬生生吧村口五折处销的大棉袄穿出阿玛尼冬季新款的感觉。我吸了口气找找当年走路带风的感觉在一众鞠躬中挺胸抬头地走进去,等进了电梯又觉得自己刚太作。晕乎乎被服务员带到包房打开门看见黑瞎子坐在麻将桌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一下子就有种亲切的感觉。解总也还是那个解总,穿着粉衬衣挽着袖子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我们进来也只是转过身挥挥手笑一下算是打了招呼。胖子转换的无比自然,从农家老夫一下子变成古董贩子扒着黑瞎子大聊特聊。


胖子之前在巴乃阿贵家当免费劳工时潘家园的铺子入了吴家名下,我派着伙计撑着铺子怕胖子回北京没个窝。我们哥仨归隐山林的时候又把铺子交给了黑瞎子,胖子说解大花就是资本吸血鬼家,完全靠不住,只有黑瞎子这种和他一样单身无产阶级才是真正的同志。当然后来知道资本家和同志早已滚上一张床的时候胖子捶胸顿足了整整三个小时大骂黑瞎子抛弃了党和人民。


我们人到齐就开始上菜,一个大鸳鸯火锅往桌子上一放我就知道菜肯定是黑瞎子点的,要不然谁会在五星级大酒店涮火锅。但是资本阶级的火锅还是和我们这种农民阶级不一样,毕竟平常的我们不会点两盘鱼翅当粉丝吃。


老友见面还是很快乐,吹着三十度的热空调喝着冰阔落。情到深处黑瞎子还拉着张起灵站起来跳舞,看热闹都不闲事大,听黑瞎子说张起灵以前还在舞厅跳舞谋生过,我早已磨灭的好奇心又熊熊燃烧起来,跟着拍手起哄说来一个,也不知该哑爸爸是空调吹晕了还是可乐上头了,摸出手机放了一首我好像在哪部电影中听过的主题曲开始跳tango。板着脸加上tango独有的妩媚风情,大花靠着我都快笑到桌子底下去。胖子一边吹口哨一边朋友圈疯狂点赞我发的小视频。一曲终了前黑瞎子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溜了,生怕张起灵报复他。一天奔波的疲倦在酒足饭饱后尤为明显,在凳子上赖了一会就互相搀扶着往大门口走,想早点躺在床上自由翻滚。


黑色的路虎玻璃摇下来之前就知道是刚溜的黑瞎子。小花做前排,我们仨就挤在后排。北京城区的路就算是黑瞎子也开的稳稳当当宛如模范驾校教练。我靠着张起灵脑子越来越沉,他伸手把我往怀里搂了搂,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直接睡过去。


等再睁眼的时候是被黑瞎子狂敲门敲醒的。我摸了摸张起灵的腹肌打量四周,估摸着是解家哪处的大宅子。洗完脸刷完牙到楼下集合,胖子不出意料的最后一个,打着哈切一边穿外套一边急急忙忙跑下楼。等人到齐了就去吃早点。四九城的胡同深处热热闹闹,我们五个大男人围着个小桌子坐在摇摇欲坠的塑料板凳上等馄饨,大花今天和黑瞎子穿的差不多,一个深蓝色羽绒服一个黑色羽绒服,胸前还有个标,抓耳捞腮想半天才想起来是之前秀秀代购的什么加拿大鸡还是加拿大鹅或者鸭来着,两个人还很骚包的戴一模一样的粉红色围巾,特别是黑瞎子,简直就是黑社会老大纹米老鼠。


小摊卖的既不卫生又不营养,但味道没话说。吸吸嗦嗦吃完后胖子还意犹未尽的要了跟油条。我咬着豆浆吸管靠在张起灵身上看对面两个人互喂。真想不通一个大当家一个通缉犯怎么就沦落到这副德行。然后哑爸爸就用他黄金食指捏着个小塑料勺给我喂了口他刚刚试过温度的馄饨,我满足地看胖子一脸吃了屎的表情咀嚼着。


昨晚商量好了今天去逛商场,我堂堂吴大少爷不能一直穿件寒碜的军大衣,太损我清水芙蓉的名声了。我还以为跟着解大花呗会去各种数不清零的那种高定店里,没想到他七拐八拐去了一条商业街。有间旺铺名字挺奇怪的,叫“瞎花”。听起来就觉得中间少了两个字母。大花倒是一脸自豪地带我们进去,里面的店员看到我们赶紧迎出来,对着大花和黑瞎子微微鞠躬:“花老板好,黑老板好。”我没憋住笑出声,这是些什么破称呼。


除了奇葩的店名和奇葩的老板,店里的衣服倒都挺不错,大花笑眯眯凑上来问我好不好看。我点点头,样式面料确实赏心悦目,就是不知道价格能不能一样美妙。


“衣服基本都是我和瞎子设计的。”大花给我倒了杯水,“衣服也都是我们亲自跑工厂做的,包括这铺子,从选址到装修,你脚下踩的每一块砖都是我和瞎子亲手铺的。”


牛逼,有钱人的业余爱好我不懂。


雨村环境养人,我皮肤还不错。打扮打扮人模人样还有点像个成功人士。胖子就不用说了,他那个球,穿什么都像皮球。我杵在小哥试衣间的门口,想看哑爸爸打开门闪瞎我。


对于男人来说,不管是小花这种精致的猪猪男孩还是胖子这种糙大汉,一家店足以解决一季的穿衣问题。小花给店员打了声招呼,让他们直接把东西送回去,我们空着手大摇大摆的重新上路。


中午在国酒顶楼吃了个旋转自助餐,餐厅旋转之慢让我们无比心疼解总的钱包,完全是忽悠人嘛。东西也一般般,就自助餐的平均水平。好不容易在大城市溜溜,我不想那么早回家,翻出手机提议看部电影,黑瞎子第一个响应,小花看看微信下午也没事,也答应了。胖子倒是兴致缺缺,说还不如去做个spa。只有单身狗才想做spa,我们这种有男人的都自己关起门悄悄做。


少数服从多少三比一一弃权最后还是坐在了电影院里。对于片子我和小花争执不下,我想看神奇动物他想看毒液,最后胖子公平拍板看无敌破坏王。进去后发现都是小屁孩或者小情侣,我们五个大汉抱着五桶爆米花坐在正中间的位置,颇有一种教导主任坐在报告厅的感觉。


电影是个动画片,从开头张起灵就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这个影厅还是花爷特选的按摩椅厅,没想到只有椅子是按摩椅,想让它按起来还得扫描二维码交钱。我给张起灵扫了一个又给自己扫了一个,抱着爆米花开始享受人生。


最后我们五个人是被扫地大妈的呐喊声吵醒的,我活动了一下被按得酸疼的肩胛骨,神清气爽地走出去。


出了商场的门,一股冷风让我重新记起现在的季节,老老实实退回去把拉链拉好,把手捅进张起灵衣服兜里重新推开了门。


回去的时候车从故宫门口绕的。北京也下雪了,我不记得是谁说的,一下雪,北京也成了北平。




End




下雪了,你冰冷的手是不是只能放在自己的兜里?












我也是哦



🙃








*张起灵跳tango的音乐是电影 闻香识女人 的插曲 Por una cabezaPor una cabeza

*店名省略的那两个字母,自然是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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